而且,随着第二次元素潮汐的开始,想必在其他生物打开能力枷锁飞速成长的同时,那些巨龙们同样也会在元素潮汐之下发生惊人的变化。
现在的巨龙还停留在龙息与爪牙的攻击方式之上,但是未来它们的攻击方式可能就会像魔法方向转变了。
如此一来,这头白龙的尸体就更加显得珍贵了。
巨龙的尸体保质期有多长,墨菲现在还无法确定,不过按照他的估计,像龙类这样强大的物种,如果在其死后没有被其他生物吃掉的话,恐怕也能够自然保存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如果在加上一些恒定温度的魔法阵,那么白龙的尸体保存的时间应该还会更加长一些。
“该布置哪一个恒温魔法?”墨菲翻看着面前的书籍,心中默默思量。
………………“谁!?”
就在墨菲陷入思考之中时,他突然听到了外面传来了一些响动。
长期以来的军事训练让他在沉思之中还保持着一些本能上的警觉,一听到外面的响动之后,他立马披上了一件衣服飞身跃了出去。
“碰!”
房门被撞开,墨菲伸手抓向了门外身影,瞬息之间就扣住了他的关节。
被墨菲擒住的人影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而墨菲在擒住对方之后,立马也发现了有些不对劲,是因为被他捏住的地方非常柔软,如果来人是战士,那么这些关节所在的位置,应该也是结实的肌肉,而不应该像一个女人一样。
女人?
等等!?
借着依稀的月光,墨菲终于看清了来人谁。
“怎么是你?”墨菲松开了手,看着眼前美妇人清丽容颜上一副痛楚的表情,不由感到一些尴尬。
他实在是有些警惕过度了。可能是因为沉思中突然被一些动静所惊醒,本能上的他出手就不由重了一些,等他回过神来时,眼前的美妇人却已经是被他手上的力道捏的几乎要哭了出来。
“我……我……”
手臂上传来的痛楚与心底的那股莫名的焦虑以及种种情绪混杂在了一起,眼前的美妇人不知道为何突然流下了一滴滴的眼泪。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走到这来。
因为回到房间后她翻来覆去怎么样都睡不着,一方面是因为她有些担心墨菲,另外一方面就是她的脑中不由一幕幕的回想起那昂首挺立的‘凶器’。那一刹那的惊鸿一瞥让她浑身燥热骨酥腿软,无论她如何地刻意去忘记,不再想,但是那灼热的坚挺还是一遍遍的出现在她脑海中。她是一个寡妇,自从丈夫战死后她有过很多个燥热的夜晚,虽然清晨起来的那股潮湿与泥泞让她怅然,但是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不受她控制过。
她曾经所接受的教育,让她感觉现在的自己就像是一个下贱的女人,一个一遍遍回想男人下体的银娃荡妇。
内心的挣扎让她无论如何都无法睡去,无奈之下她只能独自在清冷的后院内徘徊。她想要平复自己内心深处这种不该有的情绪,但是无论她如何努力,她越是不想去想,那些东西就越是时刻出现在她的脑海里。而当她回过神来时,她突然发现自己居然不知道何时来到了墨菲的门前。
她慌乱了。
变得惊慌失措了。
她脚下一个踉跄几乎就要摔倒,但是这个时候一个身影却以非常惊人的速度从房门内飞跃了出来,然后重重地将她抓了个正着。手臂上传来的痛楚掩盖不了她心底的慌乱,她感觉自己内心深处的那些可耻的想法就好像一下子全部暴露在了眼前的这个男人面前。
这让她内心的挣扎情绪顿时就迸发了出来。
而当她发现自己此刻仅仅是穿着一件非常单薄的衣衫之后,她几乎羞愤欲死。
“他一定以为我是个下贱的女人。”眼泪一滴滴的留下,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但是此刻她真的想哭,没有理由没有原因,只是想哭。
她突然有些恨自己,恨自己的身体。
恨自己为什么会变得像一个银娃荡妇一样渴望男人,甚至不知不觉走到了他的房门前。传统的教育与身体的渴望让她的内心深处无比挣扎,她就像一只无助的羔羊那样哭泣着,呜咽着。
………………梨花带雨?楚楚动人?
墨菲无法猜到眼前丰腴熟媚的妇人心底深处的想法,但是在一眼看到这个穿着单薄衣衫包裹着若隐若现玲珑娇躯的熟美妇人后,他心底深处被压下去的欲望再次涌现了出来。
一股冲动让他猛地将眼前的女人揽入了怀中,某种无法言语的情绪,眼前成熟的宛如水蜜桃般动人的妇人那哭泣着宛若梨花带雨般的姿态,彻底点燃了墨菲心底某种被积压的欲望。他一手隔着单薄的衣裳握住了那成熟饱满垂涎欲滴的果实,另外一只手则顺着柔滑结实的大腿伸向了那盈盈桃源之地。
“不!……不要!”
当手指轻轻触摸到了那一片泥泞之地时,怀中熟媚的妇人突然猛烈的挣扎了起来。她哭泣着,挣扎着,不让男人的手指触碰到那里,因为她知道,一旦被手指摸到那一片潮湿泛滥的地方,她所有的伪装,一切的一切都将被撕碎,彻底的,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的眼前。
手指上沾着春露,那片光洁的泥泞让墨菲最后的理智烟消云散,他一把扛起怀中挣扎的美妇人,转身朝着房内走去。
女人眼中的矛盾与挣扎被墨菲所觉察。
如狼似虎的年纪,再加上守寡多年,他或多或少已经猜到了一点东西。但是他知道自己现在已经不能停止,如果他现在放下这个女人,让她离开,恐怕才是真正最坏的结局。甚至很可能……既然已经错了。
那就让其错到底吧。
墨菲将怀中柔若无骨的身子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然后不顾她的挣扎毫不留情没有丝毫怜悯地撕碎了她所有的伪装。不需要丝毫的前奏,他将那柔若无骨的娇躯压住,双手分开她的大腿,然后毫不犹豫地贯穿!
“啊……不……不要……”
女人犹如一只垂死的天鹅,猛地将白皙修长的颈脖扬起,口中发出了一声如泣如诉的悲鸣。
突然,她不再挣扎了。
因为她发现,自己的身体是如此的渴望,渴望被贯穿,渴望被充实,甚至早就已经做好了一切,承受一切鞭挞贯穿冲刺的准备。
“我是个下贱的女人……”
她呜咽着,撕咬着,一滴滴的眼泪落下,往昔的道德观似乎正在崩塌,但是身体上传来的快感与浪潮却让她不由自主地挺着腰身迎合着男人的冲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