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呢？”椰菜花眼里浮起了点点的冷意，“不仅这些人的身体里流淌着那个男人的血液，或多或少都会有丑陋的一面吧。”

“谁？”

“一个男人。”

椰菜花抬手轻轻一挥，四周的死气被从幽渊深处吹来的朔风拂散。

男子一屁股坐在国露的、嶙峋的怪石之上，淡淡道：“你听到的那个声音，其实是我的故友。我的故友虽然天赋、运道都不及我，但我和它自幼生在在这里，也算是相识一场。

它好不容易修炼得可以化形之后，竟然爱上了一个人族的男人。那个男人说要带我的故友离开这里，说要照顾它一生一世。

我对故友说，人族的寿命如此短暂，如何照顾你一生一世？

它笑着对我讲没关系，只要将它的灵丹和那个男人一起分享，他们就能共享生命。

这就是故友活着时对我说过的最后一句话，它离开了峡谷，许多年之后它回来了，遍体鳞伤，不再会说话，生下了一个孩子后就去世了，那个孩子就是药灵族的先祖。”

椰菜花目光复杂看着曾经的药灵族们生活过的地方，淡淡道：“说实话，我是痛恨那些人的，毕竟人族和灵族交杂的产物，我闻所未闻……但他们是故友留下的最后的血脉，我又不得不照顾他们……”

“所以你就化身成为了他们的神明？”

“嗯。”椰菜花眼底浮起冷意和不屑，“事实证明，人族和灵族，果然不能共存。”

“那现在呢？”

男人点头：“已经足够了，我们之间的纠葛、因果也到此为止。”

他虽然心疼故友，可不代表他要牺牲一切。